一个陶艺家如何面对本土和世界
——作为陶艺学者的陶艺家白明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些学院艺术家的出现,中国才有了自己真正自觉意义上的现代陶艺。白明是这一些人中的主要人物。但是最重要的还是白明的陶艺创作,整个九十年代中后期,以及21世纪初,白明通过他的作品,鲜明地将久违了的雅致、沉静和诗意的中国精神,带到了中国当代艺术的艺坛上,在观念被无休止地追问的背景下,从某种意义上说,白明的创作,是中国本土化的现代陶艺崛起的一种有力的指向。
白明的雅致、诗意还体现在对材料的选择上,同许多陶艺家选择粗砺来表现原始质朴不一样。他最终选择的是景德镇的瓷土,曾几何时,景德镇的困境也连带着我们对它的材料也有了怀疑和疏远,但是白明却喜欢“它那湿润、亲切的感受,尤其是那种天然的,极具包容力的,宽厚、温暖、从容的白色,让人心动!”白明在《自述》中坦陈:“面对这样的粘土,你很难有霸气,剩下的只有善性和感动。“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白明给我们打开了一扇中国陶艺家看世界的门,白明的那些介绍世界优秀陶艺家以及世界现代陶艺运动发展的著述,在不远的将来,终会使我们受用无穷,他们和他的创作、策划的展览一起,构成了中国现代陶艺运动的重要景观。
——清华美术学院副院长、著名艺评家 杭间
白明先生把文人的性情和匠师的手艺完美地结合起来,而这两个要素都有久远的文化传统根源。这就是所谓的“手感文化”,连带着个人性的主体自由,并与盛行的大众文化形成对比。
——中央美术学院人文学院院长、中国美术史学者、评论家尹吉男
灵韵的再生
白明是一位学者型的陶艺家,但更重要的认同,是他在此文化身份之上,持久地面向艺术整体自觉的建构精神,通过跨界(Transgression)创体与研究,将绘画、陶艺、教学及批评诸领域汇聚在文化前沿,促使长期迷失在实用理性和艺匠窠臼的陶瓷文化焕发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当代灵韵(Aura)。
批评家们普遍认为,白明的艺术作品蕴含着雅致、沉静和诗意的中国精神或曰“东方气息”。
例如白明的瓷作精品“白氏瓷”或“白氏杯”,本来是高蹈的文人化实验艺术品,但一以出窑,便被争相复制摹仿而风靡于市场。事实上,中国当代陶艺能够进入文化精神价值的评议,正是由于以白明为代表的学院艺术家介入陶艺生产场域,方才俾使陶艺的“工业文化生产”出现了雨后彩虹般令人神往的“灵韵”。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著名策展人、艺术评论家岛子
白明的综合材料试验建立在三个雄厚的基础上;对材料媒介的敏感,对中国传统抽象语汇的研究与继承以及对个人话语的现实定位。他既想以形式的纯粹和特性的价值来拒绝意识形态的侵入,以艺术和现实的差异来重建艺术的历史功能;又想把艺术建立在一系列的反思性主题上,从而使作品的观念性超越语言实验的价值同时,他又试图从糜烂的物质性的现实中返回到历史理性的高度以及从那里找到重建人类价值的可能性。这样,白明就不得不同时是一个形式主义者、生活的体验者和历史主义者。著名艺评家张晓凌、孟禄新
白明的作品更多的是一种综合,是对这些年中国油画边缘探索的综合。
著名艺评家殷双喜白明的作品有三种指向:一种人物的,大都带表现性;一种是理性的;还是一种带有“随机”性的,随着物材表现的过程,不是强调表现性,也不是纯理性的。我喜欢他的在理性之中带有一种“随机”性的作品,这种东西有底蕴。他的理性色彩又不是西方的冷抽象,他是冷中有热,他这类作品我认为是一种焦虑中的静观。他把他对现实生活之中的焦虑融在一种静观当中,我觉得这种作品达到的水平比较高。我想是一种传统文化精神和哲学在当代的一种回升的愿望。这种理想和愿望不管是从他的作品还是从画的题目中都能看出来。上面说到这些作品就显得很宏观,很大度。
——著名策展人,艺评家刘骁纯
白明选择了纯粹性的历险,这实际上也是他对自我本质的选择。他的艺术感觉、意识与经验是在陶艺创作过程是对材质、肌理和时间的体验中形成的。绘画对他来说意味着艺术的纯粹,他对材料验的纯粹性在绘画的语境中即升华为精神的意义。
——著名策展人,艺评家易英
陶艺、纸本水墨加上布面油彩多种媒材的尝试,无疑给白明实验性作品以无限拓展的可能性。在以媒材为导向的思维拓展方式里,按他的话说:“形式的转变源于心灵的感悟。”纵观白明的作品,归纳起来是长期对点、线、面的不同组合形式,点与点、点与线、面与面、面与线等等的组合,也有单纯线或面的表达。白明天生具备在细微之处触类旁通的本领,他能透过一个“点”的渗透迅速串联起一个“面”的集合,而且引经据典地发挥出其创造性思维的优越性。白明尝试多种材料,不是因为选择而是因为喜欢,因为喜欢,白明极尽可能在陶艺、水墨、油画上寻找艺术的润泽、游离与飘渺的东方感觉。作品即人,对于这一点,白明参悟得很透。
——广东大学城美术馆馆长左正尧
“大象”是一切形色世界的共相,“大音”是一切音响世界的共相,它既是概括的,同时也是具体的,这里又体现出朴素的辩证法思想。白明对老庄哲学有着深切的领悟,在他的作品中,力图表达的正是这样一种充满哲思的恢宏而博大的“无”和“大”的境界。白明在继承这样一种传统的同时,做了富有个性化的和具有中国时代精神的创造,这是白明的艺术创作的最大成就。在白明的作品中,言、象、意是一个高度的统一体,共同展示着哲思之美,颇有庄子所论的“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庄子•天道》)的大智若愚的境界。
——著名策展人,艺评家郭晓川
从心底里说,我十分喜欢他的这些作品。理由之一是他的作品大气、大度、大方,给我带来了一种少有的震撼力。白明的抽象艺术境界既无具象之形,无常形,无定形,又单纯、简约、虚灵,并趋向了一种纯粹的境界,且还蕴含着丰富的情感意蕴和哲理意味。
——著名策展人,艺评家陈孝信
白明的瓷上植物世界,是一个自主的世界,也是一个纯粹的世界。以他的代表作之一《生生不息》来分析,这里没有树,没有鸟,没有土壤,我们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藤蔓。它密密匝匝,占据着画面的所有疆域,甚至没有给画面留下多少空白。我们只看到了青花线条的缠绕,只看到了生命的交织,只看到了激情的涌动。这时,植物不是植物,藤蔓不是藤蔓。它既不作为他者的背景,也不需要他者来做自己的背景。它在排斥现实世界的同时,也排斥了一个粗鄙的想象世界。
是的,终极艺术,就是要创造人类前所未见的世界。白明在这样探索的时候,没有忘记节奏、韵律,没有忘记色彩的搭配,由此,诗意与禅境于有意无意间生成。
如果林风眠先生介入陶瓷,还只是简单地以画入瓷,或借瓷绘入画,相互借鉴,那么,白明算是艺术家中非常深入的一个。看白明瓷艺的美器美绘,真的是若吮三千年洁冰,沁人心脾,那份形质清澈、手感温润,那种蓝白的对比与变化的神完气足,那种火凤凰涅槃于烈火的高贵,让人久久不能释怀。
——江西美术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陈政
上帝之手
白明的现代瓷艺,借助传统的材料与手段,将自己“忧患”的“现代观”融化其中,使这一具有典型意义的中国“传统艺术”,摆脱了千年以来的历史负担和禁锢,而使其以完全独立与自由的方式,以不同的视线,将远方未知的世界,交到我们每一个人的手中,使我们走出约束已久的内心,在改变看世界的角度同时,让我们看见了延伸世界的未来。
白明具有创造性与历史性的“现代艺术”,无疑,她将会在今后中国这个特殊的“现代艺术”领域内,获得巨大的反响而日益显豁出其历史作用来。
若非上帝赋予,白明拥有这双让思维延伸的灵性之手,是不可想象的!
——著名艺评家萧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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